我跟著溫涼去了醫院,看了周彤生的孩子,安靜的睡在保溫箱裡,護士說孩子的生命力頑強,生長的也很快,各項身體機能都是正常發育。
隻是孩子從出生到現在都沒見過母親,他媽一次都沒來看過,不如我和溫涼關心。
“周彤是出院了,還是在醫院?”我不由問了溫涼。
“還沒出院,”溫涼剛說了這幾個字,她的電話響了。
她拿出手機皺了下眉,而後說了句,“是我們院長,這位大佬找我做什麼?”
溫涼去接了電話,我則看著保溫箱裡的小娃娃,眉眼有些像周彤,其他的不像,應該是像林揚。
想到林揚,我心頭就一陣緊 窒。
那麼年輕的一條生命竟然死在一個女人貪慕虛榮的算計裡。
我看著孩子思緒又跑偏了,好一會才回過神來,看向溫涼那邊。
她已經打完了電話,可人卻站在那兒發呆。
她這樣子不對,我走了過去,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,“怎麼了?院長找你乾什麼?不會是怕你跟顧岩跑了要給你升職留人吧?”
溫涼看著我,眼神有些複雜。
我不解,“這麼看著我,怎麼了?”
“周彤告我了,”溫涼的話讓我僵住。
溫涼澀笑了一下,“說是我公報私仇,故意摘除她的子 宮。”
“她放屁,她才是公報私仇,滿嘴胡說八道,”我當即火了。
“我是按正常流程走的,這種事不是她說什麼就是什麼,會有醫療委員會調查的,”溫涼怕我擔心給了解釋。
這種事我在電視上看過,“可你現在應該不能上崗,是停職等待調查,對嗎?”
溫涼笑了下,“剛好我可以給自己放個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