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野終是心虛,憤憤的收回指著我的手,沒有再橫。
人生有限,不能浪費在爛人爛事上,所以我也沒有再說他,抬腿走了。
“你去哪,你要乾嘛?”周野大概是看出我是去找他姐的,又追了過來。
“找你姐,聊天。”
周野立即警惕,“她都被你們害成這樣子,你還想做什麼?”
終歸還是親姐弟,他還是向著自己的姐姐。
“我們害的她,周野你說這話不怕閃舌頭嗎?”我淩厲的質問。
他的嘴動了動,說不出話來。
“你姐現在這樣子了,她還在作,如果你還有點人心,不想她走上不歸路,那就勸勸她,而不是助紂為虐,”我提點。
周野煩躁的擼了把頭發,“可她已經走到這一步了,她沒有回頭路了。”
“所以她沒路可走,也不要彆人走路?”
周野咕嘟了嘴,“反正她的事我管不了,但是有一點,你們休想傷害她。”
“她不作死,就不會死,”我說完臉一拉,“讓開。”
周野僵站了幾秒,終還是給我讓了路,我也大步的走向了周彤的病房。
她正坐在病床上看電視,但眼睛明顯不聚光,甚至我進屋,她沒有反應。
我看向電視,上麵正直播女子乒乓球比賽,恰好對陣的一個球員是我最喜歡的。
“你也喜歡看乒乓球,沒想到我們看男人的眼光相似,就連體育運動也喜歡一樣,”我戲謔出聲。
周彤轉頭,看著我的目光先驚後悚,而後是嘲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