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就是這麼巧,我還沒走兩步便看到了江昱珩,而且是迎麵遇上,想繞道都不行。
江昱珩提著行李箱,一看就要出遠門,我與他做不成戀人,但也不是仇敵,於是我大方的打了招呼,“你這是去哪?”
“休斯敦!”
聽到這個城市,我不由便想江浪難道也在那兒發展業務了?
不過我並沒多問,畢竟我已經與江浪和眼前的人沒有關係了。
“哦,”我隻是輕應了一聲。
江昱珩看著我,“你就不問我去那裡做什麼?”
我淡淡一笑,“我的好奇心沒有那麼重。”
江昱珩的眸光暗了暗,“你是覺得我的一切跟你無關了,對吧?”
這人跟我在一起時,要是他去做什麼,我多問一句他就生氣。
現在分開了,我不問了,他又不適應了。
這大概就是人的賤性。
我沒接這話,而是問了句,“幾點的飛機?”
“我是去找謝蕭,”江昱珩答非所問。
他這麼一說,我才想到謝蕭比賽的城市就是休斯敦。
不過他的比賽是在下周,我以為江昱珩是過去給他當陪練的,隻是一笑。
可下一秒江昱珩的話讓我臉上的笑僵住。
他說,“謝蕭在那邊出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