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蕭聞聲閉上眼,沒有說話。
我以為他是回憶,可是他在緩緩睜開眼說了句,“我的事你們彆管了,弄不好也會連累你們。”
這話很喪。
“六哥,我們不可能不管你,不管對方如何厲害有手段,隻要你沒有錯,誰也彆想冤枉你,”我安撫他。
“沒用的,這不是在國內,是在休斯敦,我們鬥不過那些人,”謝蕭邊說邊搖頭。
“六哥......”
“喬杉,你要是當我還是你六哥,就聽我的話,現在趕緊走,趕緊回國,一天也彆多待,”謝蕭忽的抓著隔離欄激動起來。
“好,我走,但是我好不容易進來了,我想與你聊聊天,”我換了個方式與他說話。
謝蕭搖頭,“沒什麼好聊的,你趕緊走,越快越好。”
“六哥,我現在想走也沒有飛機,”我提醒他。
謝蕭抓著欄杆的手收緊,片刻後鬆開,像是泄氣了一般。
“六哥,你就給我說說吧,”我央求著開口。
他籲了口氣,“一個半月前,Q俱樂部的人找到我說送我一套彆墅,雖然沒明說但我知道意思,我直接給拒絕了......後來又約我,但我也拒絕,再後來就給我換了陪練,就是那個死的蒂克。”
“那個蒂克之前跟你認識嗎?”我又問。
“認識,打過幾次球,還是很好的,可是給我做了陪練後,遲到早退都是常事不說,他還喝酒,喝多了就睡或是請假不練,搞我的訓練計劃全都亂了,我提出了換人,他就怨恨上我。”
“其實換陪練很正常,蒂克也是個老陪練了,所以他的行為很反常,一定是受人指使過來給我下絆子,”謝蕭光渙散,似乎在思索什麼。
我沒打擾他,聽他繼續往下說,“是Q俱樂部的,因為他們要這個冠軍,讓自己五連冠,但他們的球手今年在我這兒都是敗績,隻有拿下我,他們才能繼續奪冠。”
“杉杉,我是被陷害的,我是被陷害的......”謝蕭突然情緒激動的抓著隔離欄對我叫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