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他的家人嗎?你什麼血型?你們家族除了他還有誰是這種血型?”醫生問了我。
我做了下吞咽的動作,一時沒答,耳邊卻響起了爸媽交待過我的話,“喬喬,你答應爸媽以後不能磕著碰著,更不能讓自己流血,最重要的是不要告訴任何人你的血型。”
因為我的血型是RhD陰性,且為RhNULL,比電視裡常演的熊貓血還要稀有,據說全世界不超過50例,所以我這種血型又被稱為黃金血型。
如果我失血,醫生想給我輸血救我都不一定有血給我輸。
我父母的話我銘記在心,而且我記得江昱珩以前說過他是AB血型。
“醫生,是不是弄錯了,他的血型是AB型的,他親口給我說過的,”我提醒。
醫生臉沉,“我們是做過血液檢查的,怎麼會出錯?”
是啊,醫生怎麼可能弄錯?
那就是江昱珩之前說謊騙了我,或許也是他爸媽也那樣交待過他吧。
我喉頭莫明的發乾,仍是不肯相信那麼罕見的血型,全世界都不足五十人,我和江昱珩這對冤家竟然是一樣的。
“他現在失血嚴重,如果你有認識的朋友或是親戚是這種血型的,隻要不是直係親屬都可以過來輸血,”醫生提醒我。
我眼睫動了動,“我是。”
“我知道你是家屬,”醫生沒懂我的意思。
“我就是這個血型,而且我跟他沒有血緣關係,”我看著醫生的眼睛。
醫生愣了,“你也是是RhD陰性,且為RhNULL?確定?”
“確定,你們可以檢驗,”我說話的時候也伸出胳膊。
我的衣服脫了給江昱珩止血,現在我隻穿了無袖的T恤,兩條胳膊都露在外麵。
醫生雖然不太相信,,但還是點頭,“你跟我來。”
抽血,檢驗,等結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