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和小珩在這兒出了這麼大的事,我怎麼可能不來?”
想到江昱珩就想到夢裡的場景,我知道隻是夢,但他病情危急我是親眼見證的。
我忍著喉嚨裡的痛意,“江昱珩,他怎麼樣了?”
“他早就醒了,來看過你幾次,要守在這兒,讓我趕回病房了,”江淮的解釋讓我一怔。
“我,睡了很久嗎?”問這話的時候,我看向了窗外。
外麵的天是亮的,跟我出事那天一樣,但我知道這肯定不是那天的天了。
“三天三夜了。”
我一驚,又看向了他,“這麼久嗎?”
“是啊,我都來三天了,讓你嚇死了,”江淮說著給我整理了下頭發,“你啊怎麼能為了小珩不顧自己,不想要命了?”
我沒說話,而是往病房裡尋去,我因為我躺著,並不能看到全景,於是我便掙紮著起身。
江淮見裝連忙將我扶起來,並用枕頭墊在我的後背上。
他因為這一個動作,貼的我很近,近到他的胸口都快貼上我的臉,近到我都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青木香,甚至我還隱約從他半敞的領口看到了他胸前的紋身。
是的,紋身。
隻是沒等我看清,他就直起身來。
我有些意外,江淮骨子裡這麼正統的人會紋身。
不過哪個人的內心深處沒有不為人所知的一麵呢?
“要喝水嗎?”江淮的話喚回我的思緒。
我這才想起自己坐起來要乾什麼?
我是想找一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