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江昱珩明顯生氣惱火,可是看著他生氣,我也不開心,於是便故意用力踩水濺了他一身,他當時也生氣的跺水濺我。
我們倆就互相濺水,玩著玩著由氣變得開心,甚至到了不澇區,車來接的時候都覺得還沒玩夠。
現在江昱珩再提那次的事,我明白他要在雨裡與我聊天的意思了。
可那些美好再好,都是過去了。
所以,我不管他是何用心,我還是不給他希望的說了句,“忘了。”
江昱珩苦澀的笑了,“你現在不用這麼提防我。”
我也沒有被點破的尷尬,踩著地上的雨水,笑道:“我隻是想把不必要發生的事提前阻斷。”
“你現在已經這麼理智了嗎?這都不像你了,”江昱珩感歎。
“我一直很理智,隻是舍不舍得,想不想,”我說完抬頭看著他,“你想跟我說什麼,是跟秦墨有關嗎?”
“你不用再刺我了,我知道失去你是我這輩子最重的損失和最大的失敗,”江昱珩與我並行。
“還是說謝蕭的事吧?他在那邊比賽確定安全了嗎?不會再出彆的事吧?”雖然謝蕭的事處理完了,可我不知道為什麼總還是有種很不安的感覺。
“應該不會了,據說是Q俱樂部老大發的話,”江昱珩頓了一下,“謝蕭的事是秦墨給處理的。”
這事我知道,現在江昱珩又提我知道他有話要說,“是哪裡不對,還是有什麼問題嗎?”
“你想過他是用什麼關係處理的嗎?”江昱珩又問我。
我想過,“錢或者秦家的權勢。”
“不是,”江昱珩的雨傘與我的碰到了一起,他往旁邊斜了斜。
“我起初也以為他是錢或是秦家的關係,可我後來想了想,在他之前我就想用錢解決,但對方不肯同意,甚至我也找了對方的說得上話的關係,但都沒有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