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按住了她的手,“你懷孕了,不能喝酒。”
“喝不喝有什麼意義嗎?他留不住的,”關曉曉指著自己的小腹。
剛才她說了生囡囡是龍彪強迫她生的,她並不想要,現在懷的這個,龍彪讓她拿掉,她似乎又不肯了。
這個女人還真是矛盾。
“你想留下這個孩子?”我問她。
關曉曉不說話了,而是看著囡囡,良久才說了句,“我想給囡囡留個伴,讓她長大的時候,還有個至親的親人。”
這話透著股絕望,想到她剛才恨龍彪的樣子,我忽的懂了。
關曉曉沒想跟龍彪長久,她也沒想活長久。
或許她是在等,等待跟龍彪同歸於儘的那天。
這樣的關曉曉讓我似乎多了抹敬畏之意,那就是不為眼前的富貴苟且,不貪圖享受而拋卻仇恨。
“那你可以跟龍彪爭取,”我勸她。
關曉曉搖頭,“沒用的,他早在我懷囡囡的時候就跟我說過,他的一切都是他那個兒子的,誰也不能爭。”
“龍暢是他的兒子,那囡囡就不是了,你肚子裡這個不是嗎?”我也氣憤了。
“是有什麼用,他作不了主,”關曉曉的話讓我迷惑。
“你是說龍彪作不了主?那誰能作主?”我不解就問。
關曉曉又倒了杯酒,“是龍彪的正牌太太,她一直清楚龍彪在外麵有女人,她也不管,但就有一條不能生孩子。”
“可囡囡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