釋然了跟江家的恩怨,也釋然了秦墨與我的分開。
我和他在公司裡經常是低頭不見抬頭見,但對他我已經是平常心了。
甚至麵對同事們對他的調侃,還有臆想,我也會附和開幾句玩笑,當然我也大方的跟許瑞一起參加了秦家與江家的合作酒會。
秦墨也首次做為秦家的繼承人亮相,全身的高定西裝,再配著他冷絕的麵容,真的是一出場便成了全場的焦點,更是撩得參加酒會的女人春心湧動。
甚至連許瑞都對我感歎,“喬杉,秦墨是個績優股啊,我覺得你這麼放棄了太可惜。”
許瑞已經不止一次的想讓我和秦墨重歸於好,似乎他對我和秦墨的分開很是意難平。
“沒什麼可惜的,”我說完往許瑞身邊湊了湊,“反正咱用過了。”
許瑞被我的話嗆的咳嗽了起來,我笑著離開。
江昱珩沒來參加酒會,據說車禍讓他的頭受了傷,替他來的是江淮。
而且我已經聽到了很多人的議論,說是江淮最近在江氏弄了好幾個大項目,按這趨勢下去有可能會取江昱珩而代之。
其實不是有可能,而是江淮勢在必得。
除非江昱珩自願退出,否則他們兄弟兩人必定有一場權利的爭奪。
如果是這樣,那他們的父親肯定很痛心。
所以江爸爸用手段奪來我父親簽下的合同發家,創下輝煌基業,到頭來卻弄的兩個兒子不和,這也算是上天對他的懲罰吧。
我想的失神,完全沒注意到有人來我身邊。
直到那人對我說了句,“美麗的斯諾克女孩,我們又見麵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