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男人不停的誇我,可他的誇獎卻讓人很惡心。
“你再不讓開,我叫人了,”我耐心耗儘。
“喬杉,我真的想跟你打一場球,相信我打的一點不比謝蕭差,你一定會有很不一樣的體驗,相信我,”他自信滿滿。
而且他邊說邊衝我貼近,不知為什麼這人給我第一眼的感覺便是危險。
所以當他向我靠近的時候,我腿一抬對著他的腳跺了下去。
這是我拿手的防護絕招。
他被踩到,疼的臉色難看,似乎也沒了耐心,“喬杉,用你們中 國人的話說,你怎麼不知好歹,我找你打球是看得起你。”
去你媽 蛋的看得起,姐姐我不稀罕。
還有他哪是想找我打球,分明就是惡意糾纏。
謝蕭才在休斯敦經曆一場迫害,現在任何人提到他,我都不能掉以輕心。
我不想與他多說一個字,直接冷瞪了他一眼,轉身。
可他似乎也被我無視惱了,直接上手抓我,有力的大掌如同鐵鉗一樣,讓我的胳膊有種被捏斷的感覺。
這男人的手力非同一般,絕對不是個普通的人。
頓時,我心中生出一抹驚恐。
“放手,”我用力掙紮。
他不僅沒放,而且還壓向了我,“陪我打一場球,我就放了你。”
“休......”後麵那個‘想’字我還沒出口,一道手臂伸了過來。
“乾嘛呢乾嘛呢?”許瑞邊斥責著男人邊握住他手腕壓住。
“我隻想跟她打場球,”布朗解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