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近有很多這樣的婦人行騙,目標就是年輕的女孩子,利用的就是她們的善心,”江昱珩用事實說話,我無話可說。
大概是我老實了,江昱珩也沒有再說什麼,而是問了我一句,“昨天到的嗎?”
我極輕的嗯了一聲,目光落在他的手上,就看到手背靠掌心那兒有道很粗的疤痕。
想到他的車禍,我的心微微收緊,他的車禍不能說跟我有關,但的確受了我的刺激。
他的手有傷,那彆的地方呢?
我不知道也看不到,我唯一能看的隻有他的臉,自從他出車禍後,我和他都沒見過,眼前的他明顯瘦兩圈,麵色也不似從前有光澤。
江昱珩看了眼桌上蕭巍喝過的咖啡,“約了彆人?”
“嗯。”我還是一個字。
這樣的我讓我想到了之前的秦墨,他就是這樣反複重複這一個字。
江昱珩指了指另一個座椅,“我能坐會嗎?”
“......嗯。”
江昱珩笑了,“現在你對我隻會說這一個字了。”
看著他坐下,我也實話實說,“我不知道能說什麼?”
說完,我看著他消瘦的樣子,“你的傷都好了?”
江昱珩眸光閃了下,輕笑,“好了,你看這不好好的......”
他頓了頓,“喬杉,車禍是我自己的原因,與我們那次談話無關,你不要多想。”
“我沒有多想,再說了如果你是因為彆人一句話便拿自己的命不當回事的人,那也說明我很蠢。”
畢竟我愛了他十年。
江昱珩的麵容僵了僵,因為他懂我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