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什麼意外?你是不是小心過度了?”最終我的壞情緒化成了攻擊朝向了江昱珩。
他臉色難堪了幾分,但並沒有說什麼,而且還是隨著我進了電梯。
那種躲不開被藤纏的感覺讓我窒息,尤其是在電梯這樣密閉的空間。
電梯變化的數字就像是一個催化符,透過我的眼神催化著我的胸腔,在我覺得快要被催爆的時候,電梯終於到了。
我大步的走出電梯,江昱珩緊隨著。
“我就在外麵,如果有什麼事你隨時叫我,”門口,江昱珩提醒我。
我沒說話,直接開了門進去,然後又砰的關上,我則直接倚在了門板上,手指摳著堅硬的門板,壓抑的難受從喉嚨裡湧出來。
可想到門外還站著個人,我隻能拚命的咬住唇,甚至咬破了都無用,都替代不了我心底的疼。
淚水終還是奪了眶,我閉上了眼,想阻止,可是根本沒用。
我的身子一點點軟下去,讓我蹲在了門邊,我蜷縮起自己,把臉埋在膝蓋間。
秦墨跟我求婚的畫麵,他對我說的話都曆曆在目。
他怎麼做到的轉眼就帶著彆人去選戒指?
我現在異國他鄉身處危險之中,隨時都可能小命不保,可他呢卻悠然的帶著自己的未婚妻,籌備自己的婚事。
怪不得他讓我來這兒,還派人保護我,根本就是監視我,監視我彆跑回去壞他的好事。
我越想心裡就越難受,疼的像是缺了氧,像是心臟隨時會爆掉,死去......
我受不住了強迫自己抬起頭,可是一抬眼我卻愣了,隻見我對麵不知何時坐了個男人。
他正用一副看可憐蟲的眼神看著我,在我發現他的時候,他沒有一絲不自在,相反還搖頭,一副嫌棄的樣子。
我神經收縮,一時間都忘了反應,甚至都忘了害怕,還傻傻的問了句,“你是誰?你怎麼在我房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