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不能帶走,那樣會被他發現的。
想了想,我還是上樓把他的日記拿出來,拍了照。
我不是偷窺他的隱私,而是他的日記裡似乎隱藏著什麼,尤其是最後他記錄日記的時間點。
我拍完照的時候,情緒也平複了下來。
我走到門口,已經不見剛才被我和龍洋收拾的那兩個人了,就聽到龍洋在問秦墨,“你是一條道走到黑嗎?還是你覺得自己還有什麼危險?”
我怔住,看著秦墨的後背等他回答,可他卻什麼都沒說便走了。
龍洋說秦墨有危險,那是什麼危險?
來自布朗的,還是赫那的?
我雖然疑惑,但已經不好奇了,秦墨怎樣都跟我無關了。
我在心底提醒了自己,然後抬腿過去,走到了龍洋身邊,“走吧。”
她看了看我的臉,似乎想說什麼,我沒給機會的走了。
現在我也有些弄不懂龍洋這個女人了,明明她才是秦墨的未婚妻,可似乎她又很想讓我和秦墨解開誤會,不然乾嘛又是提示我,又是說教秦墨的?
我走到秦墨車前的時候,他人已經坐在車上,隻是正在抽煙。
最早的時候我還以為他是三好男人,可現在看看,負心背叛抽煙他一個都沒落下。
所以,看人果然不能看表麵。
我沒說話,直接拉開車門坐上去,龍洋也在這時過來了,她拉開車門,坐到了我的另一邊。
我看了眼副駕,她是秦墨的未婚妻,不應該坐那兒嗎?
秦墨將車子開走,我從倒車鏡裡看著江淮的彆墅,忽的發覺很熟悉,好像在哪裡見過。
龍洋一直在擺弄手機,我就一直看著車窗外,秦墨也不說話。
幽閉的空間,空氣讓人窒息。
“我得回酒店拿東西,”最終還是我先出聲打破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