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意外還是來了,我也用上了。
我這句威脅很有用,他們不敢再亂動,其中的一個人還走遠打了電話,等那人回來便點了頭,“好,你放下刀子,就放他走。”
“他先走,我再放刀子,”說話的時候我下了車。
謝蕭看著我緊張又擔憂,但在我的眼神示意下,他還是走了。
看著謝蕭走遠,我也把手裡的刀子丟到地上。
我被帶走,帶到了布朗的地盤。
他正坐在大彆墅裡的遮陽棚下喝茶,喂魚,悠哉的好不愜意。
“我來了,你是不是可以把其他人都放了,”我剛才進來前觀察過,並沒有看到秦墨的車子。
所以要麼是秦墨沒趕到這兒,要麼就是他現在的地方跟秦墨去的不是一處。
“放什麼放,剛好湊一桌麻將呢,”布朗跟我玩起了幽默。
可我知道他是在給我施壓,他在告訴我,其他的人都被他抓住了。
“想看打麻將容易,那你擺桌叫人吧,”我是想看到其他人。
布朗怎麼會不懂我的心思,他隻是嘲弄的一笑,“著什麼急。”
聽到這幾個字,我便知道他有後續,心底很是不安,“你到底想做什麼?”
“我想做什麼,你一會就知道了,”他主打一個不說,逗我玩。
既然是這樣,我也索性不再說話,所以接下來任由布朗說什麼,我都不再吭聲。
他也不惱,兀自說他的,甚至他在喂魚的時候還說了句,“你不是很喜歡喂魚嗎,來,試一下,我告訴你,我這魚也很聽話的,一點不比彆人的差。”
彆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