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啪!
布朗鼓掌,“痛快,怪不得你那麼招男人喜歡。”
他手一擺,立即有人抬了球桌過來。
“在這兒打?”我皺起了眉頭。
“怎麼,你不願意?”布朗笑問。
“這兒太臭了,環境不好影響心情,也會影響手法和準確率,”我這話說的有些喧賓奪主。
可我就敢這樣,因為布朗會順著我是因為他聽背後主使的。
那個人的目的是想得到我,布朗也就不敢傷害我。
恃寵而驕,這是有道理的。
“好,去我的球廳,”布朗說著起身往裡走。
在經過江昱珩時,他停下看了看江昱珩的傷口,對手下的人說了句,“弄個醫生過來給他包上,血乎淋拉的看著影響心情。”
這還不都是他害的?
江昱珩始終不怎麼說話,看樣子是傷口太疼了。
布朗說的沒錯,他的傷口很磣人,我都不敢去看,隻盯著江昱珩慘白的臉,“你還能堅持嗎?要不讓人先送你去醫院?”
“沒事,我等你,”江昱珩的聲音都是沉悶的。
我扶著他往外走,身後是秦墨跟龍洋。
布朗的球廳一眼就驚豔了我,球台都是玉石限定的,就連球杆都是玉石包頭。
看來這男人對斯諾克球的熱愛非同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