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著看向我,“它不傷人的,特彆的乖,不信你過來摸摸。”
我又沒病,去碰這個東西。
雖然這條蛇被他拿起來了,但心有餘悸的我仍不敢下地,我隻能惡瞪著他,“布朗,你要是能玩得起就玩,玩不起不要耍無賴。”
“你是輸不起了?”他反譏諷我。
“如果不是你讓它來搗亂,我根本不會輸。”
“可一個優秀的球員是對外界任何乾擾都要視若不見的,”布朗竟然用專業球員的要求來標榜我。
此時我怎麼還不明白他是什麼心思,他根本沒打算放過秦墨,哪怕是我贏了。
一直沒有出聲的秦墨也在這時發話,“你彆搞這些無聊的把戲了,要怎麼算說吧。”
布朗站起身來,撫著蛇頭的走到了秦墨麵前,“你除了讓我身心受傷還讓我顏麵掃地,你說我該怎麼跟你算,才能把這個仇扯平。”
秦墨眸色微凜,並沒有跟他鬥嘴的說什麼。
“你們有句老話叫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,那要不你怎麼玩的,我也就怎麼玩你一次怎麼樣?”布朗一臉的陰邪。
他這是想羞辱秦墨。
沒用秦墨說不,龍洋就不樂意了,“布朗,想那樣玩你也得憑本事。”
龍洋的意思是布朗想玩秦墨,他都玩不了。
看來她對秦墨還真是了解,居然知道秦墨不是布朗能拿捏的。
如果說他們因為聯姻才認識,我根本不信,他們應該早就認識,或者早有過什麼關係都不一定。
“你有本事是吧,那行今天就試試你的本事,”他話落,已經有人抬了兩桶斯諾克球過來。
看著這麼多球,我鬢角跳了跳,看來今天布朗是想用球報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