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秦墨不在的消息告訴許瑞,但並沒有告訴這些人,我隻說他離職在國外,暫時不回來了。
說出那話的時候,我又一次心酸了,所以我喝多了。
是許瑞帶我走的,我隱約聽他說了句,“秦墨要是在,肯定得打你,一點都不聽話。”
可是他不在了啊......
我的秦墨,他不在了。
第二天,我是在許瑞的電話鈴聲中醒的。
“喬部長醒酒了嗎?”許瑞戲謔。
“嗯,謝謝你送我回來,”我雖然喝的多,但並沒有斷篇。
“喲,還知道是我送的,看來並沒喝多,那我說的什麼,你還記得嗎?”他的問話讓我隱約想到什麼。
隻是很奇怪,我現在已經記不清了,所以我就問了他,“你說了什麼?”
“我說的.....那可多了,”許瑞賣了關子。
他就是這樣的人,再說了我喝多了他還能說什麼重要的話,我也沒有那個好奇心。
“這麼早找我,不會就是關心我醒沒醒酒吧?許總有事就安排,我已經正常上班了,”說話的時候,我看了眼時間,還不到九點。
“沒事,你要是不舒服今天可以繼續休假,反正你在與不在,啥也沒有影響,”許瑞這話有些批人的意思了。
不過我知道他不是,因為他是秦墨的人,在他這兒跟在秦墨那兒一樣,我可以為所欲為。
他怎麼可能沒事找我,想到昨天他從公司離開時說的話,“你有東西給我是吧?”
“沒有啊,”許瑞竟然否認了。
我皺眉,昨天他給我說話的樣子很鄭重的,不像是開玩笑,可現在又改了說法。
至於為什麼我也不願多想,隻道:“沒有最好了。”
“沒有沒有,你繼續睡覺吧,”他說著掛了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