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這一出綁架就是一場戲,是我發信息讓溫涼幫我來演的,我就是想知道秦建讓人跟蹤我的用意。
溫涼坐上我的車,“現在幫你完成測驗了,說說你的用意吧。”
“你說秦建為什麼派人保護我?我跟他可沒有前情舊恩的,”我盯著手上的戒指出神。
“所以你是懷疑.....秦建是替秦墨保護你的?”真是知我者溫涼也。
我的確就是這樣想的,可是秦墨都不在了,他怎麼還能讓秦建保護我?
難道是他早有預感自己會出事,提前安排的?
“小喬喬,你不會以為秦墨沒死吧?”我的心思瞞不過溫涼。
我看向了她,“你說會嗎?”
我把龍洋的不對,還有最近各種感覺不對都說了出來。
溫涼輕歎了一聲,“秦墨這道坎你是真不好邁了。”
“我不是邁不過他的坎,而是我細想後發現很多不對,秦墨火化的特彆突然這就不對,我和他都簽過器官捐獻的,他死亡了應該遺體捐獻的,可是都沒有,”我在來醫院的路上,又想到了器官捐獻這事。
“你懷疑的也不無道理,但是吧你是親眼見識秦墨受傷還有變成一捧灰的,”溫涼無奈的的看著我,“小喬喬你其實在心底還是不肯接受秦墨離開的事實。”
我搖頭,“我沒有,我......”
溫涼抬手打斷我,“這樣吧,我有個辦法能確定秦墨是不是真掛了,就看你願不願意了。”
我晃了晃手腕上的鈴鐺,“什麼辦法?”
“我說了你彆生氣,也彆罵我,”溫涼這話讓我皺眉了。
“要說就說,彆磨嘰。”
溫涼呶了呶嘴,“你把秦墨的骨灰扒出來去做個DNA鑒定就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