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了多久我不知道,但我是被叫醒的。
“喬杉,你醒醒,你幫個忙,”許瑞難得露出著急忙慌的樣子。
我還迷糊著,因為被突然叫醒,心跳都是又慌又快的,我仍躺著都沒起身,嚅呶的問了句,“什麼?”
“去機場接個人,是我們新項目的合作方,”許瑞邊說邊看了下時間,“四點半的飛機,你現在就得去了。”
我躺在那兒的身子發虛,有種睡覺消耗了我太多元氣的感覺,就連聲音都是虛軟的,“你怎麼不去?”
我這樣的員工也是頭一份了,居然質問老板。
“我女朋友受傷了,剛才打電話過來,我得過去一趟,所以就得辛苦你替我去機場了,”許瑞邊說邊伸手,似乎想拉我起來。
可我並沒想起來,隻回了句,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那我一會把那人的信息發給你,還有照片,你路上了解一下,”許瑞說著已經後退往門口走了。
“哦。”
“你彆光哦,也彆再睡了,時間很趕的,”許瑞到了門口仍不放心的提醒。
“知道,你走吧,”我衝他擺了手,也翻了個身。
許瑞又說了句,“這個合作方很重要的。”
他雖然不放心,但還是走了,我也閉上了眼。
我沒有再睡,隻是平複心頭的慌悸。
也不知道怎麼了,這種慌是從來沒有過的,空慌空慌的,好像是心臟得病了一般。
或許我該趁著顧岩沒走,去做個檢查讓他看看,畢竟現在心猝而死的人太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