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我是一株花,以前我是被修剪的,現在的我是放歸大自然,自由自在的生長。
“你到底去不去,我給你留最好的觀賞位,”分開時,我問溫涼。
“到時再說吧,”溫涼給了我個開放式的答案。
“你彆是怕你小舅也在,不敢去吧,”我故意刺激她。
溫涼衝我豎了拇指,示意我說對了,果然有輩份的人不論年齡大小便自帶威嚴。
我接到了酒吧老板的電話,約我談轉讓的事,價格也不算高,而且也很痛快,這一切跟我預想的有點不一樣,順利的讓我有種自己是不是接了個雷的感覺?
“許總,這個酒吧沒問題吧?”我在簽字前還是找許瑞確認了。
我讓他幫我談這個酒吧,並不是為了要省多少錢,主要是想拿下酒吧,當然也是要調查酒吧背景。
“你許哥給辦的,你還不放心?”許瑞一句話讓我安了心。
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就是這麼奇怪,哪怕我與許瑞的交集隻限工作,並無深層次的私交,但他就是給我值得信任的感覺。
或許他是秦墨的人,連秦墨都信任他吧。
我與酒吧老板簽了合同,他直接就帶著我在酒吧所有的人麵前做了宣布。
周彤也在,我明顯看到她的麵容由白變紫。
似乎,她未料到一個幾千萬的酒吧,我說買下就買下。
這可是需要硬實力的,偏偏這個硬實力是她渴望卻得不到的。
我能肯定,她對我的恨意值又多了一格。
在大家對我鼓掌歡迎,恭敬叫我一聲喬總後,我也正式發話,宣布了周彤為酒吧為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