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涼輕笑,“你爸媽的基因真好。”
她推著我離開,走到沒人的地方便說了句,“剛才他回答的那些信息跟秦墨對得上嗎?”
我搖頭,除了他的臉沒有一點跟秦墨對得上。
“這人說他不是秦墨吧,可他的臉跟秦墨無異,要說是吧那聲音又不對,你看連信息也不一樣,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秦墨了,”溫涼也露出了無奈。
我沉默著不說話,也在思忖著怎麼再試探這男人。
要說他不是秦墨,我真的不甘心,可現下種種又顯示他隻是跟秦墨長了張一樣的臉。
“杉,你跟秦墨睡了那麼久,你應該知道他身上有特殊標誌,比如私 密處有疤或是痣什麼的,你找個機會看看這個裴景的不就知道了?”溫涼終是旁觀者清,一下子想到了這個。
她這麼一提點,我立即道:“秦墨後脖頸上有顆痣。”
“就脖子上有?其他地方呢?”溫涼說著衝我擠了下眼,“那種地方有沒有?”
我搖頭,“沒注意過。”
溫涼給了我一個白眼,“你們在一起那麼久,你沒注意過?你睡他的時候到底有沒有認真一點?”
這話真是毒了!
第一次聽說睡一個人還有認真和不認真之說。
“那麼看來你睡顧教授的時候很認真,你有注意到顧教授私 密處有標誌?”我調侃。
溫涼輕咳了一聲,“當然有。”
“是啥說來聽聽,”我也逗起了她。
“這個不能給你分享,那是獨屬我的,”溫涼邊說邊推著我往回走。
結果在經過一個拐角的時候,周宴時從側麵過來,他的目光落在溫涼的臉上,那眸光深幽的看不見底。
我明顯感覺溫涼推著我的動作一頓,下一秒我身下的輪椅便像是加了助力,快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