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捏著手裡的咖啡,“我知道秦墨沒了,我不會把裴景當秦墨的。”
江昱珩緊繃的麵容因為我的話而有舒緩,不過我下一秒又說了句,“裴景是裴景。”
他立即眸子收縮,“你什麼意思?”
我喝著咖啡,沒回他。
江昱珩太陽穴的青筋凸 起,“喬杉,你彆執迷好不好?秦墨已經不在了,你愛的是他,不是他的那張臉。”
“我愛他就是從他那張臉開始的,”我輕笑。
江昱珩被我噎住,“江昱珩你應該聽過一個詞叫睹物思人,更何況一個一模一樣的人站在我的麵前呢?”
“你的意思是......你要把裴景當秦墨?讓他給秦墨當替身入駐你的生活?”江昱珩大概是被我氣到了,聲音都是顫抖的。
“當替身?”我搖頭,“我沒那麼渣。”
“那你是什麼意思?”江昱珩似乎被我弄崩潰了。
我將咖啡放到與他之間茶座上,“我什麼意思江先生似乎都管不著了吧?”
江昱珩被我噎的臉色難看,“喬杉......”
“江昱珩,我們早就井水不泛河水了,你今天真沒有資格站在這兒問三管四的,”我昨天還提醒溫涼不要再針對江昱珩。
可是,我終也是做不到將過去真的翻篇。
江昱珩的麵色成了灰色,最後他垂下視線,“我知道我沒有資格了,可我......不想你再陷入新的痛苦之中。”
話落,他握住我的手,喉結滾了兩下,“杉杉,我犯下的錯你已經給了我最痛最重的懲罰了, 那都是我活該受的,我現在隻求你能不能再給我一個機會,你就當我是一個剛認識的人行不行?”
他的意思是想跟我重新開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