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沒再說話,我笑了笑,“裴景,我知道你不是他。”
說完,我便抬起腿,在與裴景擦身而過的時候,就聽他說了句,“你說包我這話還算數我嗎?”
我被震住,側目看向他,“怎麼你同意了?”
他的麵容露出一抹不自然來,“與其在各種客人之間周旋,倒不如跟喬小姐一個人。”
“嗬,”我輕笑出聲,“想明白 了?!”
裴景很認真的看著我,“喬小姐還有之前的想法嗎?”
我要他的時候,他不同意,不要他了,他又貼上來。
果然不論什麼樣的男人,骨子裡的賤性都是一樣的。
我微呶著唇,“如果我說沒有了,你會不會很失望?”
“會,”裴景看著我,“希望喬小姐可以再考慮考慮。”
他要我考慮我就考慮,我最不喜歡被人拿捏了。
“其實我那天也就是看到你的臉衝動的隨口一說,現在我想明白了,你又不是我愛的那個人,我包了你天天看著嗎?”
“我可以給喬小姐做飯,我做飯很好吃的,”裴景竟然來了這麼一句。
我忽的就想到了秦墨為我做飯的那些畫麵,自從秦墨走後,我就沒在家裡吃過飯了。
因為再也沒有人為我做飯,再也吃不到喜歡的味道。
這個男人挺會抓我的心,“是麼?你伸手我看看。”
他聽話的伸出手來,十指乾淨,沒有粗糙的老繭,我笑了,“你這手真會做飯?”
“喬小姐試一試便知,”裴景這話也是帶著套路的。
我沒有點破,而是順著他的話,“好啊,如果你做的合我胃口,那我就包了你,包你給我做飯。”
“那現在可以試嗎?”他還挺迫不及待。
我輕點了下頭,然後往他麵前站了站,“去你那兒試,還是去我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