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不過我隻喜歡秦墨那款的,”許瑞不是有意提秦墨的,隻能說他看中的男人隻有秦墨。
我沒接這話,許瑞也意識到什麼,連忙道歉,“對不起,我沒彆的意思,我.......”
“你去哪個會所了?” 我打斷他。
“龍宮!”他秒答,不過答完就不說話了。
他大概是意識到什麼,我笑著,“龍宮那地方很正常啊,咱們海東的有錢人談事聊天不是都去那兒嗎?”
“是啊,可她還是生氣,大概是覺得我回去晚吧......反正你們女人就喜歡瞎琢磨,明明正常的事都能被想出彆的事來,”許瑞這話得罪了所有的女同胞。
“她現在撓完你氣消了嗎?”我突的來了這麼一句。
“沒有,”許瑞回完立即道:“誰說她撓我了......好啊喬杉,你也取笑我......”
我哈哈的笑了,許瑞在那邊說了句,“再笑,我扣你半個月獎金。”
我這個月的活都是他乾的,他不給我獎金我也不會說什麼。
我正笑的樂不可吱,辦公室的門響了兩聲,我轉動身下的身子回身,看向了門口。
江淮捧著一束花站在那兒。
電話那邊許瑞完全不知道這邊的情況,對我說道:“你彆笑,給你說點正事,我在會所好像看到了你的一個朋友,好像是的,因為我不太熟悉也不確定,但我記得見過。”
“男的?”因為江淮就在門口,我也不好多問。
“不是,女的,之前好像跟你一個公司,有點嘻哈那種的,”江淮的話讓我一下子想到了袁小黛。
可她不是在臨都嗎?她都不敢回海東的,怎麼可能是她?
我想問他是不是看錯了,可看著仍站在門口等我打電話的江淮,又生生的咽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