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麼,”江淮神情淡淡的,“現在都流行男人用廚藝征服女人了?”
這話帶著股大男子主義的味道,我忽的想起江淮這個男人似乎還真沒做過飯,以前在江家沒有,後來我也沒有見過。
這一點江昱珩比他強,從小江昱珩就愛動,好奇的事就會搞一搞,偶爾突發奇想還會弄菜讓我嘗嘗。
有些東西是骨子裡帶的,江淮看著溫潤親和,可骨子裡並非如此。
“這不叫征服,大哥沒聽過一句話麼,看一個男人愛不愛你就要看他肯不肯為你洗手煲羹湯,”我說完便把食盒往鼻尖湊了湊,“聞著很香。”
裴景自然的接話,“昨天晚上你沒怎麼吃,我今天做了紅燒獅子頭,配了清口的涼拌菜,你試試味道怎麼樣?”
他這話一出,江淮看著他的眸光明顯更深了。
“獅子頭?”我看向裴景。
他輕點頭,“你不喜歡嗎?”
我太喜歡了,我小時最喜歡吃紅燒獅子頭了,尤其是我爸做的,不過自從他們走了以後,我就再也沒有吃過,因為沒有了爸爸做的那個味了。
“她不吃獅子頭,”江淮接了話。
他這樣說是因為我一直不吃,他便以為我不喜歡吃。
裴景臉上的神情不變,仍舊那麼坦然的看著我,“以前不吃不代表現在不吃,可以嘗嘗再決定要不要吃。”
兩個男人瞬間就這樣暗自較量上了,我清楚江淮的心狠手辣,怕他對裴景下死手,哪怕不因為裴景對他的挑釁,單憑裴景這張跟秦墨一樣的臉便足以讓江淮動殺心。
“好,我一會嘗口試試,你可以回去了,”我算是清冷的趕了裴景,也是化解他和江淮之間的暗流。
裴景沒表現除去尷尬,很是自然的應下,臨走還問了我,“你晚上也回去吃嗎?回去的話我提前給你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