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?”他還裝糊塗。
“裴景出事,他和我差點被撞,他還被人揍了,”我直接挑明。
江淮在那邊沉默了兩秒,“你覺得是我做的?”
“你覺得呢?”我反問。
“杉杉,昨晚的事我衝動了,我給你道歉,至於裴景我是感激他的,是他阻止我犯下不可饒恕的錯,我怎麼會讓人傷害他?”
他這話說的多好聽,既給我認了錯,還撇清自己怨恨秦墨。
我沒說話,江淮又問我,“他現在在哪?”
我看著急救室亮著燈,“在醫院,急救。”
“他傷的很重嗎?”他還在裝。
想到秦墨讓自己受傷的目的,我便助波攻,“江淮,他如果三長兩短,我永遠不會原諒你。”
掛了電話,我坐在那兒凝視著急救室的燈。
雖然秦墨告訴我他沒事,可他流了那麼多血,那麼多人一起打他,他怎麼可能沒事?
我就那樣焦灼的等著,可是我沒等秦墨出來,卻等來了江淮,還有龍暢。
他們倆一前一後到的,甚至江淮都沒跟我說上話,龍暢也到了。
“杉杉,裴景的事不是我做讓人做的,我會證明的,”江淮還在為自己開脫。
龍暢輕點了下頭,“我也會讓人去查這事,敢動我龍暢的人,那就是在我頭上動土。”
這兩個人都在虛以委蛇,都是演戲的高手。
他們正演著,急救室的門推開,秦墨出來,隻是他進去時穿著好好的衣服,出現來時卻赤著上身。
而且,秦墨是躺著的,眼睛都是閉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