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就對了,我曾經身心承受的疼,都是他給的。
不過看著他頭纏著紗布,還有帶血的引流管,我還是沒舍得再下重手,在鬆開他的時候我疑惑的問他,“醫生說的那些是假的嗎?你這管子是真的,還是假的.....”
“假的,”秦墨的回答讓我不意外,可是他挨過的拳打腳踢不是假的。
“你演的真夠像的,”我是心疼他,也是挖苦他。
“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,”秦墨的話讓我又掐了他一下。
我這隻手一直都沒離開他的被窩,因為他沒有穿上衣,所以每次都是實實在在掐在他的皮肉上。
他被那些人又打又踢,現在又被我又掐又擰,他這個戲演的絕對絕的苦肉計了。
“你打算裝幾天,總不能一直這樣裝著吧?”我問他。
“先裝幾天,”他倒是很淡定。
我想到龍宮那邊從事的黑交易,“你就不怕錯過什麼?”
“我已經安排了人,”秦墨的話讓我懂了,他在龍宮的這幾個月已經有了自己的人脈了。
不過他這話讓我想到了袁小黛,也突的想到秦墨告訴我她要出台的事。
“壞了,小黛那邊.....”我說著就站起身來。
秦墨似乎也意識到這一點,他的手指勾住我的,“現在這個時間點,你過去怕也是晚了。”
晚了,我也得去。
於是,我丟下了秦墨從醫院離開,直奔秦墨給我的地址。
我趕到的時候還沒下車,便遠遠的看到了一個步子趔趄的身影,我用力踩了下油門,車子停下。
我還沒下車,那個身影便倒在了我的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