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好醫生給處理完了,他們走了。
“你怎麼讓醫生給處理這些傷,我感覺小護士在這方麵更好一些,”我提醒秦墨。
秦墨凝視著我,“我是不想被你之外的女人看光光。”
我,“......”
這小車開的猝不及防。
我拍了他一下,“你正經點,江昱珩還有什麼目的?”
秦墨看著我,“他的所有目的,不過是為了一個你。”
他們是為了我,可也不全是,他們還是為了自己的利益爭奪。
我隻是他們萬千欲念中的一絲一縷......
其實我不必背這個鍋,但我也沒有跟秦墨爭辯什麼,於我來說那些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眼前的人。
想到我當時被吊起來那麼危險,秦墨冷眼旁觀的樣子,我不禁道:“秦墨,當時你是怎麼做到愛著我,卻對我的生死熟視無睹的?”
他下頜緊了緊,“你這是要跟我算帳嗎?”
“嗯,我很在意,也很生氣,當然也很傷心,”我實話實說。
秦墨捏著我的手指,“狠心。”
他把我的手拉到唇邊親了親,“休斯敦的事就是用你為我埋的炸藥包,可我不怕死,但我不能連累你,所以當他們用你來試探我的底線時,我隻有狠下心來,你才會安全。”
其實我早就猜到了是這樣,現在聽他親口說給我聽,我便徹底的釋懷了。
可當時我是真的傷心希望啊,我看著秦墨的眉眼,“那你就不怕我誤會你,永遠不原諒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