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事來找我,”溫涼還是這麼一句。
我看著她的胳膊,“疼了就去看。”
溫涼目送著我離開,而後撩開了自己的衣領,看向被搗過的胳膊一片淤青。
她的骨頭沒傷著,但肉傷的不輕。
看著這傷,她就莫明的委屈,拍了個照發給了顧岩。
可是他那邊沒有任何回應,溫涼以為他沒看到,於是一個視頻打了過去,可是他那邊直接掛了,而後她收到了兩個字:在忙。
在忙,有多忙,看到她受了傷都能不問?
一股說不出的澀然讓溫涼的心忽的很涼,涼的像是有風進出。
她看了眼自己肩膀上的傷,看來得去買瓶活血化淤膏用了,她正想著,辦公室的門被敲響,她連忙拉好衣服,“進。”
門推開,周宴時進來,剛好看到溫涼整理衣服的畫麵。
他眸色深了深,溫涼看到去而複返的他也有些意外,“小舅......”
周宴時進來,將提著的袋子放到桌上,“活血化淤的,你找人給你抹一下。”
溫涼沒說話,周宴時看了看她,抬腿往外走。
“小舅,”溫涼叫了他。
周宴時停下看著她,雖然沒說話,但眼神卻是在說:“嗯?”
“你今天怎麼來我們科了?”溫涼的問話讓周宴時的喉結滾了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