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抱住我,輕撫著我的後背,我趴在他的懷裡,聽著他咚咚的心跳,“我夢到囡囡了,她被綁了起來......”“夢都是反的,她不會有事的,再說了是她媽做的局,怎麼會讓她受傷害?”秦墨安撫我。
“這個關曉曉怎麼能拿囡囡當工具?她那麼小,那麼可愛,哪怕是做局,也會讓她留下陰影,”我越說越氣憤。
秦墨任由我說,等我說完了,他問了我一句,“你喜歡那小丫頭?”
“是,那麼可愛......”
“我們要不要生一個?”秦墨打斷我,突然來了這麼一句。
我怔住,接著看向他,“你說什麼?”
“我說等這些事處理完,我們也生一個,”秦墨很是認真。
我的嘴動了動,“那得猴年馬月,隻怕到時你我都沒那功能了。”
“喬喬這是提醒我得抓緊嗎?”他話落,一個翻身將我壓下。
而他這一個大動作也扯到了傷口,我明顯感覺到他僵了一下,頓時我抵住他的胸口,“你還有傷,彆鬨。”
“現在不鬨,萬一沒那功能了,想鬨鬨不了了,”秦墨說著就吻下來。
儘管我也想,可他的傷我親眼見過,我還是躲開了,“你那點傷,等十天半月還是等得及的。”
秦墨見我這樣,輕嗤一聲笑了,“喬喬,想要的是你,拒絕的又是你,你在耍我玩?”
“不是,我是怕你的傷,”我撫著他的喉結。
“無礙的。”
他總是這樣,為了不讓人擔心,總要裝堅強,甚至換藥的時候都要找理由支走我。
“秦墨,你這個傷本來可以沒有的,可你說了為了作戲要讓自己受傷,而你受了傷還是被江淮識破了身份,那你這個傷受的還有什麼意義?”我問出自己的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