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知道現在我隻有攥緊了秦墨給我的東西,秦墨才能平安。
不過他們竟然動了心思,隻怕我靠秦墨給的東西還不行,畢竟現在隻有我知道東西在哪,他們找不到東西可以對我下手。
如果我出了事,他們再讓秦墨消失,那他們一樣可以一勞永逸。
所以除了我之外,我還要找個可靠的人來托付這個秘密,當然我也不能坐以待斃。
我拜托龍洋的事,她也沒有準確答案,況且她終是龍家的人,所以我不能把全部希望寄托在她的身上,我得自己想辦法。
這個辦法很傷腦子,我一時間真的無從下手,於是我放空自己來到了之前謝蕭的那個台球館。
他已經轉讓出去了,所以老板是新人,可能接手球館的人,也都是圈裡的人。
老板竟然認出了我,而且對我說道:“蕭哥有交待,隻要是喬小姐來隨便玩。”
謝蕭還真是細心,人都走了竟然把這個還安排好了。
我放空自己的玩了半天的台球,直到自己兩條胳膊累的抬不起來我才停下。
老板給我煮了茶,我邊喝邊打量球館,雖然一眼看上去跟之前沒什麼變化,可細節上還是做了很多處理。
比如這個可以放鬆休息的茶台,還有屋內的香薰,這個香不是普通的香,而是佛堂裡的那種禪香,十分的好聞。
我忽的發覺我似乎很久沒去聽經了,於我來說再也沒有比聽經更能讓我凝神靜心的了。
從台球館我連夜去了法雲寺,不過沒到法雲寺我就想到了自保的辦法。
所以到法雲寺的是時候,我的心情是特彆美好的。
修大師正在講經,我找到位置坐下,打座靜心聆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