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岩皺眉,溫涼輕笑,“顧教授看來今天是非去不可了。”
蘇暮煙走了過來,顧岩也清冷出聲,“我在電話裡已經說得很清了。”
他今天要陪溫涼。
蘇暮煙卻沒理會他,而是看著溫涼,“溫小姐,你要戀愛可以,但你要以犧牲顧岩的前途為前提嗎?”
這話簡直是靈魂拷問,也是道德綁架。
溫涼才不吃她這一套,“隻要他肯為我犧牲有什麼不可?”
蘇暮煙的臉簡直要綠了,“溫涼,你這麼自私,早晚你會後悔的,也會讓顧岩後悔的。”
“我後不後悔自己都不知道,你又哪來的資格評說?”顧岩懟死她。
可蘇暮煙人都追到這兒來,肯定蓄滿了火力,沒有這麼容易被擊潰的,“因為我親眼見證你是如何一步步走到今天的,我知道你熬過多少個夜,我知道你為了能得到老師的認可,為他做過什麼。”
她說到這兒頓了一下,“顧岩,我不想你因為一點兒女情長再一切歸零。”
她看向了溫涼,“溫小姐應該也不想,對吧?”
如果說情敵有段位,那麼蘇暮煙絕對是王者。
她幾句話便表明了自己在顧岩的人生裡扮演什麼角色,也是無聲的告訴溫涼,她才是顧岩身邊最長久也是最合適的那個人。
說實話,蘇暮煙的話對溫涼還是挺有打擊力的,可她並沒有退縮,她看向顧岩,“如果他真的優秀,那星星點點的事也不會影響到他什麼。”
蘇暮煙嘲弄的扯了下嘴角,“溫醫生,你說的這些是國內,因為我們國人講禮儀和人情,可是在老外那裡,他們是一次不好全盤否決。”
她看向了顧岩,“導師的這個朋友對導師有知遇之恩,是他很重要的人,你如果今天不去,那就會讓導師沒有麵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