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是走正常路子吧,我信得過帽子叔叔,”我一句話讓江淮不再說什麼。
“大哥覺得會是誰派他來的?”我跟江淮扯了一會,還是直接問了。
江淮也很明白,“你不會以為是我吧?”
成年人玩什麼迂回,我直接道:“不是你就是龍暢。”
江淮不說話了,我也給了一句,“東西你們找不到的,想要你們沒事就讓秦墨回來。”
說出這話時,我鼻尖忽的就酸了。
一夜沒睡,現在家裡又一片淩亂,此刻如果秦墨在我就不用管這些了。
不得不承認女人有時候就想弱弱的,讓人保護一下。
而且我想秦墨了。
“他快回來了,”江淮給了我這樣一句。
我的心跳快了兩拍,“什麼時候?”
“這兩天,”江淮頓了一下,“今天的事絕對不是我讓人做的,我就算要找東西,也不會用這種方式。”
是不是他,我也不好說,人不可貌相,他已經讓我體驗了這句話。
不過我剛才都明說了,不是他就是龍暢,他還否認,那就是告訴我是龍暢。
狗咬狗的戲,注定了他們最後還會有一場開撕。
我不關心這個,我隻想秦墨歸來,當然最好是秦墨不給他們開撕的機會就把他們送進去。
有了秦墨要回來的消息,我枯萎的心就像是被注入了營養劑,一下子就有了活力,甚至還幫著鐘點工阿姨一起整理了房間,還同城快遞送了鮮花過來。
我正整理鮮花的時候,接到了醫院的電話,“喬杉是嗎?我這裡是海東第一醫院的心腦外科,你的兩位親屬過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