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他聲音落下,那些人也不動一下。
我都感覺不對了,江淮自然也發現了問題,轉過頭的刹那,臉一下子變了。
這是怎麼了?
我正疑惑,就聽到一道有些熟悉的嗓音淡淡響起,“江總的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聽話了?”
隨著這一聲,我看到了提步而來的周宴時,他穿著黑色的衝鋒衣,領口豎立,整個人自帶一米八的氣場。
我很意外他會出現在這兒,而且他剛才那話分明就是嘲弄。
“小舅,”溫涼的聲音傳來。
與她一起出現的還有一個黑衣男人,對著周宴時恭敬道:“宴少,溫小姐被解救出來了,沒受什麼傷。”
周宴時暗沉的眸光掃過溫涼,她很乖的點頭,“謝謝小舅。”
原來是她對周宴時求救了。
可縱使這樣,周宴時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連江淮的人都換了?
我不解的時候,周宴時已經走到了江淮麵前,“外界一直都說江總為人親和知孝有禮,今天真是見識了。”
“周先生,我們既沒生意上的交集,也沒有生活上的交往,今天你來這兒是不是不合規矩?”江淮還振振有詞上了。
周宴時一隻手插在褲兜裡,“如果你不招惹我周家的人,我自然不會出現在這兒。”
他這話就是明說是為溫涼而來的。
江淮看向了溫涼,她已經跑到了我這邊,與我緊緊的十指相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