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宴時牽著她的手來到沙發邊,讓她坐下,他拿過一邊的醫藥箱打開。
溫涼是醫生,一看這就是個專用醫藥箱,她知道了,這是他對她的傷早有預料,提前讓人準備的。
周宴時拿出藥箱,擠出來給她抹上,藥膏沾到皮膚上的那種涼中帶著怒氣火熱的痛感,讓她還是沒忍住嗤了一聲。
“疼?那我力度小點,”周宴時還吹了吹她受傷的手腕。
“小舅,那個江淮明天肯定要搞事,你能阻止了他嗎?”溫涼不放心。
“沒有十分把握。”
溫涼一想到江淮那親爹都利用的事,“他明天肯定要搞大事,你得小心。”
他極輕的嗯了一聲,“喬杉那邊你們有什麼打算?”
“反正不能讓他乾成,”溫涼說完又解釋了一句,“小舅你彆誤會,我不是不說,也不是不信任你,實在是喬杉沒給我說。”
“你們明天不要做什麼,把自己保護好就行,”周宴時打斷她。
“小舅,今天你這些人能打贏江淮,但明天就不一定了,”溫涼還是不放心的。
“不試一試怎麼知道?倒是你,”他頓了一下,“什麼事都不先找我了。”
這算事後算帳嗎?
溫涼想到與他的尷尬,心虛的賣乖,“我知道了小舅,下次有什麼危險,我一定先找你。”
周宴時瞧著她彎出月牙一樣的眉眼,心頭拂過一抹柔 軟,“你回去告訴喬杉吧,明天秦墨就會回來。”
“你怎麼知道?”溫涼脫口就問。
周宴時沒簽,溫涼從他的神情裡已經看出了答案。
“小舅,你跟秦墨聯合了?”溫涼很是驚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