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不是她看慣了血腥和生死,已經無懼無畏了。
“不要,涼涼你彆胡說,”我緊張的顫抖,再次看向了秦墨,“你彆傷害涼涼,秦墨你就當是為我們的孩子積德,我有我們的寶寶了。”
我指著小腹對他出聲,可他就像被抽走了所有的感情,冰涼的毫無反應。
我不死心,繼續的衝他凶著,“秦墨,如果你傷害了涼涼,我是不會原諒你的,這輩子都不會,我也不會讓我們的寶寶認你。”
可是根本沒用,他絲毫不為所動。
我受不了,“秦墨你混蛋,你不是人,你走之前怎麼答應我的你都忘了嗎?你......”
“喬杉,”周宴時叫了我,“不要浪費口舌了。”
說完,他拿出手機撥了電話,“把直升機調到我現在的位置,越快越好。”
現在溫涼被綁成了人質,警察也不能阻止周宴時。
現場沒了打鬥,可是空氣中卻湧動著不安,仿若萬馬奔騰。
周宴時一雙深邃的眸子始終看著溫涼,有緊張,有擔憂,還有男人對女人的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。
“小舅,如果我有什麼事,拜托你好好照顧我媽,告訴她彆傷心,讓她趕緊再懷一個,我好再投胎做她女兒,”溫涼這話讓我差點破防。
我與她認識這麼久,第一次發現她還有搞笑的潛力。
“杉杉,你也是的,不許為我難過,好好的養胎,把寶寶生下來,每年的今天記得給我送束花,帶點水果飲料啥的,還有......彆找男人了,這世上的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。”
“涼涼,你不要這麼說,一會我跟你一起走,你不活我也不活了,”我說著也走向了秦墨和溫涼。
可是我隻走了一半,手臂便被捉住,我轉頭看向抓著我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