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彆說我許久沒吃這個了,小的時候還是很愛吃的,那時江昱珩隻要惹我哭就拿這個哄我,沒想到龍洋給他說我哭了,他還拿這個來哄我。
大概小時的記憶都是最美好的,可惜我們都把小時最好的自己給弄丟了。
我接過來,拿出一塊放到了嘴裡,軟彈彈的嚼勁兒十足,又香又甜。
江昱珩看著我,眸光有些飄忽,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想到了從前。
“你也吃啊,”我拿起一塊往他手裡塞。
我塞的不光是糖,還有那枚暗藏了收集器的戒指。
江昱珩看到戒指掀起眼簾看向我,我看著他說了句,“吃啊。”
他輕點了下頭,“這東西我吃著費勁,等回去再吃。”
他說著將糖和我送的戒指放進了口袋裡。
成功完成了交接,我鬆了口氣,問起了溫涼的事。
“周宴時人已經不在這兒了,他根據直升機定位去找了溫涼,但他說直升機被遺落在一個小島,江淮他們帶著溫涼又換乘了,他還在追蹤。”
這等於還是沒找到溫涼,我心裡又不安起來。
“你彆擔心,溫涼不會有事的,”江昱珩安撫完我,又說了句,“你彆這樣坐著,往後半躺著多好。”
他說著起身,為我拿過枕頭當靠背,扶著我往後坐的時候問了我一句,“戒指是乾嘛用的?”
我也借著這個距離趴在他的耳邊,“交給警察,裡麵有秦墨收集的犯罪信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