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涼明白他們這種犯罪份子是不可能雇人的,所以這頓飯是出自他倆之手。
“你們綁我來為了給你們當保姆的?那你們應該綁錯了,我這手是拿手術切割人肉的,不是拿菜刀的,”溫涼說完又吃了塊切好的牛肉。
“而且你們兩個大男人,怎麼好意思讓我一個女孩子照顧你們,再說了你們照顧喬杉的時候不是都恨不得使出百八班武藝嗎,怎麼對我就這麼苛刻了?”
溫涼吞下牛肉,又喝了口牛奶,“反正我是不會做的,你們要是不想做,那大家就一起餓著。”
江淮和秦墨都擰了眉,溫涼才不管他們什麼反應,兀自道:“我曾經在手術台上待過三十個小時不吃不喝,我能扛,再說了人餓個三天五天隻要有水喝是死不了的,我就當是減肥了。”
死豬不怕開水燙這句話在此刻的溫涼身上有了實證。
“不做那你以後就彆吃,”江淮放狠話。
“你們吃我就吃,誰讓你們把我綁來的,不想讓我吃就送我走,或者給我錢,我自己走,”溫涼發現自己很有當老賴子的潛力。
江淮的臉色難看的厲害,看向了秦墨,秦墨挑了下眉,“是你讓我綁的她。”
江淮,“......”
溫涼一通懟殺,他們都不再說話了,她因為工作原因都是快食慣了,不像眼前這兩位優雅的不行,她都吃完了,他們盤子裡還剩一半的食物。
溫涼看著秦墨,想著他綁自己的冷情,還有當時喬杉求他的無動於衷,“你是秦墨嗎?”
秦墨眼簾掀開看了她一眼,“你想說什麼?”
“我想說你要是秦墨,等我回去了,堅決不讓喬杉要你,”溫涼不怕不懼的直接放狠話。
秦墨並不意外,隻怕到時不用她添油加醋,喬杉也不會原諒他。
“那要看回不回得去再說,”秦墨這語氣就是在警告她彆想的太美好,她都未必能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