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我做不了什麼,但也比關在這無形的牢籠裡強。
我沒再搭理龍洋,用手機叫了個出租車,快速的從這兒離開。
在出租上我就撥了溫涼的電話,我以為是打不通的,結果卻是通了,“涼涼,你在哪?你沒事對不對?”
電話那邊沉默了兩秒,“喬杉,是我,周宴時。”
我緊張又激動,“周先生,溫涼呢?她跟你......在一起嗎?”
“沒有,”這兩個字讓我的心瞬間下沉。
‘那句她在哪’就在我嗓子眼,我卻問不出來。
“不過很快就能見到她了,到時我給你回信息,”這話於我來說就是一個撓靴撓癢的安慰。
我心裡有東西迅速膨脹,直衝鼻尖......
“秦墨很快也會回去的,”周宴時又來了這麼一句。
我有點半信半疑,“周先生是安慰我的吧。”
“是真的,”周宴時很肯定。
不管是不是真的,我又做不了什麼,但能聽到這樣的話也是些許的安慰。
“周先生見到涼涼,讓她跟我通個電話,”我想她了,也想確定她的安全。
電話掛了,我又打給了江昱珩,他讓我去酒吧。
我這個老板當的太甩手,如果他不提醒我都快忘了還有這個酒吧。
到了酒吧的時候,我還沒下車便感覺到了酒吧的氣氛不對,等下了車走近我就看到了酒吧門口的封條。
江昱珩這時也走了過來,“一周前查封的,周彤也被抓起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