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能了,不用你說我也會來的。”
“那就好,他們就不會被遺忘了,”江昱珩低喃了一句。
我側目看向他,“江昱珩,你變了。”
“是麼?”他淡淡的。
“我有種你看破紅塵的感覺,”之前我就想他哪裡不對,一直說不上來,現在一張嘴就把那感覺說出來了。
是的,他太過淡定從容,哪怕麵對生死還有混亂,他都始終一副置身世外的樣子。
“可能吧,”他也沒有否認。
都說哀大莫過於心死,從我與他分開,再到江淮回來奪 權,以及他們的離世,對他可謂都是降維式打擊。
他這樣子也能理解,誰還沒有個低穀期。
從墓地離開,我回了自己的家,剛到門口就遇到了一個大著肚子的女人手裡牽個小女孩。
女孩十分漂亮,白嫩嫩的,紮著兩個小羊角辮子。
“你好漂亮,”我不禁誇她。
“阿姨,我媽媽肚子裡是個弟弟,你肚子裡是妹妹,”進了電梯後,女孩突然說了這麼一句。
我有些意外,我這肚子還平平的,她怎麼就看出來了?
女孩的媽媽連忙解釋,“不好意思,我女兒她現在......”
“我真懷孕了,隻是不到三個月,”我的話讓女人也意外。
我摸了下女孩的羊角辮子,“借你吉言哦,我也想要個像你一樣漂亮可愛的女孩。”
“你們的女兒一定漂亮,你和你先生都那麼好看,”女人的話讓按電梯的我一下子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