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是單細胞生物,對於這種事她真的沒什麼好招,隻能讓我來幫她想了。
而當她來到我病房的時候,剛好顧岩也在。
“你怎麼在這兒?”溫涼也是驚訝的。
我知道她跟顧岩鬨掰了,替顧岩給了解釋,“顧教授來探望我的。”
我看著溫涼,其實剛才看到顧岩我也意外,隻是沒等我問顧岩什麼,溫涼就來了。
至於他們倆現在什麼情況,我也還不清楚,隻能從溫涼的表情裡尋找答案了。
隻是一眼,我就看出來了顧岩這是要追妻火葬場了。
“顧教授有心了,”溫涼話中帶刺。
“應該的,”顧岩看著溫涼的眼神還是充滿著深情,隻是溫涼卻不肯接收了。
溫涼不再說話,顧岩本就話不多,也不吭聲,氣氛有些尷尬。
“顧教授請坐,”我客套讓他。
交際學裡也欲擒故縱效應,就是你想不尷尬的趕一個人走,最好的辦法就是熱情的留他。
我用的就是這一招,想讓顧岩走,我好能好好問下溫文是什麼情況,顧岩怎麼來這個醫院上班了?
顧岩也是很有眼力見,“不用了,也不打擾你休息。”
顧岩走了,臨走看向了溫涼。
溫涼也很大氣,“顧教授慢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