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她親媽那口氣,溫涼就頭疼,“小舅,你說為什麼那條蛇沒毒?”
周宴時屈指在她額頭磕了一下,“怎麼說話,你媽比蛇毒還可怕?讓她知道了肯定傷心。”
“那你彆對家裡人說今天的事,不然他們肯定不敢讓我再跟著你,那我就不能再住你那兒了,”溫涼提醒。
周宴時的眸光微縮,片刻後才低低說了句,“還以為你不願住。”
是不願住啊,隻是比起回家,隻能將就住他那兒。
這樣的話溫涼再缺心眼子也不會說出來。
這麼一折騰,溫涼第二天起晚了,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將近十一點,這都怪周宴時把她的鬨鐘關了,當然他還是跟院長給她請了半天假。
“溫醫生你的傷沒事吧?”
“溫醫生這就來上班了,傷這麼快就好了!”
......
醫院裡的同事隻要與她遇上都會關切的問一句,溫涼在醫院乾了好幾年從來沒有被如此關注過,這次沾了蛇的光,有種上醫院風雲人物榜的感覺。
“主任你來了,你的傷沒事吧,”科室的人對她更是關心。
“沒事,我很好,謝謝大家關心,”她實在回答累了便高昂的來了這麼一句。
“溫主任吉人自有天相,”大家附和。
溫涼笑笑,“為了感謝大家的關心,今天我請大家喝奶茶,想喝什麼隨便點。”
“哇,”大家驚呼,更有膽大的調侃,“溫主任被蛇咬通人督二脈了。”
溫涼,“......”
她笑著回了辦公室,顧岩正坐在她對麵的桌上弄材料,他看向她,“傷口還疼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