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嗯了一聲,精神都聚集我麵前的正做的項目上,有些東西光想不行,一旦落實到文字上就能發現很多問題。
秦墨鼻子吸了幾吸,聞著我的頭發,我都習慣了,他平時就喜歡聞,也沒有在意。
隻是這次聞完他卻說了句,“老婆你身上怎麼有股彆的男人味?”
我當他是逗我,用胳肘搗了他一下,“滾。”
“真有,你老實說是不是背著我見什麼男人了?”他扳過我的身子,強迫我放下手上的工作。
我的精力也收回,注視著他的眼睛,噗的笑了,“你都知道了?”
“我知道什麼了?”他故作不解和嚴肅。
我知道他這樣子大概是氣我沒有把秦建來家的事第一時間告訴他,於是抬起手捧著他的臉揉了揉,“是來男人了,而且還是你秦家的男人。”
他不帶一點意外,你看就猜他知道了。
“怎麼生氣了?我光忙了,想著等你來再給你說的,而且他又沒為難我,”我給他一通解釋才把他哄好。
“以後秦家的人誰找你一律不見,”秦墨十分強勢。
“好,我聽你的,乖,不生氣了,”我哄著他,“我想吃豬蹄了。”
秦墨去拿了過來,也把一次性手套取出來要給我戴。
“我不想戴,”我把雙手背在身後,“沒洗手,臟。”
秦墨把手套戴到自己手上,然後拿起豬蹄舉到我嘴邊,“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