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這事怎麼都沒可能,好在溫涼對周宴時沒動什麼情,所以也不用擔心她受傷害。
隻怕是苦了周宴時,他對溫涼絕對是動了情。
“唉,”我默默的歎了口氣。
溫涼現在的心思都在我這破落的小院上,“這棵銀杏樹得有上百年曆史吧,你的一百萬也就值在這棵樹上了。”
她怎麼說我都沒反駁了,我心中有了自己的規劃,將來的某天我一定要亮瞎她的狗眼。
“小喬喬,這棵樹你得好好利用規劃一下,樹下放個長椅或是弄個秋千,再擺個茶桌,一邊喝茶一邊欣賞秋天落葉滿地,想想也不錯,”溫涼已經給我布局,並開始憧憬起來了。
我抿唇笑,“到時給你再弄個躺椅,你手術累了或者休班的時候可以來我這兒睡覺。”
溫涼也不客氣,直接衝我打個了OK的手勢。
院子我請了工人幫我收拾,但設計和現場監督都是我親曆親為,我要打造一處夢中情院,屬於我的,也是屬於每一個喜歡院子的人。
秦墨很支持我,沒有像溫涼這樣先是一通嫌棄,而且他也過來幫忙,甚至親自動手。
“你老公以前是不是也是乾我們這行的,他很專業啊,”工人悄悄問我。
其實我也納悶,秦墨居然木工瓦工建築工的活全都能上手。
如果不是趕工期,我覺得我都不用請工人,他一個人就能全部拿下了。
“你怎麼什麼都會,這些工人都有些緊張了,”我問秦墨。
秦墨穿著迷彩的工裝服,正在打磨一張他不知從哪裡淘來的大木頭,他說用來做張茶桌。
這樣的他就像一個真正的木工匠,還是很帥氣那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