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後是不是提一次你都得說一次對不起,那這輩子我得煩死,”我是想讓他把這段放下,而且我在心底也默默的發誓,以後不再提這段往事。
“今天關曉曉打趣你的時候,你是不是心裡不舒服?”秦墨問我。
我愣了下,“她打趣我什麼了?”
“她刺激你還不是正經八百的秦太太,”秦墨把玩著我的手。
“這句話啊,我沒放在心上,”我說的是實話,“秦墨,我不在意這個的。”
“不在意?”秦墨輕輕重複這幾個字,“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你並不是多想嫁給我?”
這人曲解彆人的本事還真是一頂一。
我抬手敲了下他的腦門,“秦先生現在怎麼這麼患得患失而且心思敏 感?我不想嫁給你,我肚子裡揣的是啥?”
秦墨看向我的小腹,抬手輕輕的落在上麵,半天沒有說話。
我知道這個孩子於我們的意義,他不僅是我們的血脈的傳承,是我們愛的結晶,還因為他賦予了我們一個新的身份:爸爸媽媽。
我們都不是在完整家庭長大的孩子,我們都渴望一個完整的家,有父母的愛,可我們都沒得到。
所以這個寶寶也承載著我們愛的彌補,把我們缺失的愛,想要卻得不到的愛都給我們的寶寶。
“喬喬,”秦墨抬起眼瞼看我,“小院開業我覺得還是辦一辦。”
小院今天邀請了親朋好友過來,其實就算是開業了,我不想搞那些個複雜繁瑣的儀式。
沒等我問,他又說:“我來操辦,你什麼都不用做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