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遂的眸子裡帶著壓抑的情動,可又滾動著一抹幽厲,我竟被這眼神給震的一顫,這眼神好凶。
我在他衣服裡的手掐了他一把,“敢瞪我了是不是?我是讓你憋的慌就去泡冷水澡,你以為是讓你出去找女人?我可沒有那麼大方,你要是真敢,我就把那......”
我身子前傾,貼住他的耳邊,“把你那東西給卸了。”
我話落,秦墨的大掌扣住我的後腦,他也貼著我的耳邊,“他要是敢,我自已就把他給敗壞了。”
他說的幽狠,不像是開玩笑的,我的心莫明的一顫。
“這輩子,他跟我一樣,隻能忠誠你一個,”秦墨說著親了親我,接著下床去了浴室。
片刻,我就聽到了嘩嘩的水流聲,我看著浴室的門仿若能感覺到裡麵滲出來的涼氣。
我籲了口氣,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了會呆,然後拿出手機給溫涼發了條信息:寶寶現在已經三個多月了,是不是已經進入了安全期?
她那邊秒回:怎麼著,某人饞了?
不愧是溫大醫生,我也不跟她兜圈,直問:你隻要說行不行?
溫涼:行是行,但還是要控製一下力度,不能過猛。
這條信息過來,她接著又發來一條語音:他秦墨看著一本正經的,沒想到也是管不住那玩意的主,他就不能忍一忍?
他怎麼沒忍,現在正衝冷水澡呢?
我護夫上線也回了語音過去:是啊,你以為誰都像你小舅忍者神龜,天天守著你這麼個大美女,還能坐懷不亂?
這條信息發出再沒回音,我不知道的是這條信息不光溫涼聽了,周宴時也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