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不好,我知道了,”周宴時認錯態度很好。
“你不是衝動沒理智的人,昨晚你為什麼明知道自己喝了酒還要開車?”溫涼在來的路上,一直在想這個問題。
昨晚他們一起吃麵的時候還是好好的,而且以她對他的了解,他不是會做那種蠢事的人,所以一定是出了什麼事。
她雖然這會在數落他,但實際上是擔心他,關心他。
周宴時眼瞼微垂,有些不敢直視她那雙烏漆又明亮的眼睛,“看到肖衍的新車就是想試試手,忘了喝酒的事了。”
溫涼,“......”
“我知道是我的問題,以後不會了,”周宴時十分乖的認錯並保證。
溫涼還想再說什麼,病房的門被推開,聽那腳步聲便知道是她的母親大人。
“小時,你怎麼樣?”周蓉進來,著急忙慌的,十分緊張。
在溫涼的記憶裡,周蓉一直很緊張周宴時,比對溫涼這個親生女兒上心。
小的時候,溫涼還懷疑過自己不是周蓉親生的,說周宴時才是,結果被周蓉打了一頓。
“姐,我沒事,就是胳膊傷了一點,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,”周宴時說話的時候看了眼溫涼,她神思似乎有些遊離。
“光胳膊傷了嗎?其他檢查做了嗎?像頭這些地方,”周蓉把周宴時從頭到腳,看了又看,關切溢於言表。
“都檢查過了,沒事。”
儘管周宴時這樣說,周蓉仍不放心,轉頭看向了溫涼,“涼涼,你小舅沒說謊吧?”
溫涼不知道他說沒說謊,但是剛才問過醫生了,她點了下頭,“沒事,您彆大驚小怪。”
“我都嚇死了,”周蓉籲了口氣,看向了周宴時,“你這樣子就先彆去公司上班了,去我那兒住段時間,我來照顧你。”
“不用姐,我......”周宴時拒絕的話還沒說完,周蓉又看向了溫涼,“你也一起回家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