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不準周宴時是她家周女士跟彆人私生的。
這個腦洞把溫涼一下子又惹得想笑了。
“瞎想什麼呢,你媽就是那個脾氣,”周宴時安撫她,“她是太在意我了。”
溫涼輕嗤了一聲,“是啊,在你麵前我這個親女兒算個屁。”
她自嘲的樣子讓周宴時是自責的,畢竟因為他才讓她感覺到了失落。
“我渴了,幫我倒杯水吧,”周宴時找話轉移了她的注意力。
溫涼去倒水,想著他也沒有吃東西,去給他煮了麵,不過比起昨晚周宴時煮給自己的就差了很多,“我廚藝有限,小舅將就一點吧。”
“現在有得吃就行了,我不挑的,再說了你做的也沒有那麼難吃,”周宴時的話讓溫涼笑了。
有這麼誇人的嗎?
“我這兒沒事了,你上樓休息一會吧,”周宴時故意說的,他剛才上了趟樓,看見溫涼的東西已經全部帶走了。
溫涼倒是想啊,她的東西都被搬回原家了,她怎麼休息。
我收到了溫涼的求救電話,“幫我個忙,去我住的地方,把放在客廳口的行李箱給我送到小舅這邊來。”
幸好昨天她把行李帶回去的時候還沒有打開。
我:“什麼情況?”
溫涼給我解釋了一下,最後歎了口氣,“人算不如天算,我是偷偷走的,所以不能自己回去拿行李,你送過來就說是我之前放你那兒的。”
她連理由都編好了。
“行,”我輕笑,“上天這麼算計,大概就是想把你和他捆綁在一起。”
溫涼:“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