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意思就在這兒了,他們現在想還債找不著地方還,”溫涼失笑搖頭。
我想到跟蹤我的那輛車,還有車上坐著的老頭,“他們跟蹤我,不會是欠了我什麼債吧?”
溫涼一怔,看了我兩秒,“還真有可能。”
我笑了,“我跟他們從無交集,甚至都是第一次聽說,怎麼可能欠我的,有點荒謬了。”
“聽著是荒謬,可他們為什麼跟蹤你?”溫涼問我。
“我哪知道,秦墨讓人反跟蹤他們暗暗調查了,再說了八卦的話都是被加工的,大概就是嘲諷汪家的,”我沒當回事。
溫涼倒是一臉的認真,“傳言不是空穴來風,肯定有那麼一回事,而且他們無緣無故找上你,肯定有原由,這事你給秦墨說一下。”
我和溫涼說話之間已經來到了正廳門口,就見秦墨和周宴時坐在沙發上正在聊天。
我碰了下溫涼,“你搬回來是為了好好照顧他吧。”
溫涼皺了下眉,“彆提了,反正我是掉坑裡出不來了。”
“那就不出,在裡麵待著多好,”我調侃她。
“好什麼好,我覺得他可能是我媽在外麵的私生子,你都不知道他這一受傷周女士有多緊張,”溫涼開始吐槽。
我被逗笑,“溫主任你的腦洞挺大,乾脆彆當接生婆了去寫電視劇吧。”
“我是認真的,我媽對我小舅真的過於關心了,遠超過我這個親閨女,當然我也有可能是她九塊九包郵拚的,”溫涼自我調侃上了。
我也附和打趣,“那你趕緊跟你媽做個親子鑒定。”
“準備做了,”四個字,她說的認真。
我見狀趕緊勸她,“你彆鬨了,你怎麼可能不是你媽親生的。”
“沒鬨,我要跟她和我還有周宴時三個人都做個鑒定,”溫涼說的不像開玩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