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伸手甩了孩子一巴掌,把孩子拎出了人群,惡狠狠地說著:“讓你老娘在這麼多人麵前丟臉,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!”
一場鬨劇在孩子越來越遠的撕心裂肺的大哭聲中結束。
護士看著兩位高大英俊的男人劍拔弩張的樣子,嚇得默默退了回去。
“大哥,你莫不是忘了,雲煙現在是我妻子。”
厲淮之冷聲開口,雖嘴角微揚,說出的每個字卻像是冰淩般尖銳。
厲項雲卻輕笑,“我確實差點以為你身邊的這位才是你的妻子呢。”
雲煙實在不想看到眼前的這對狗男女,她今天屬實是被惡心夠了。
她輕輕扶了扶自己被摔到的地方,小聲說:“項雲哥哥,我身上好疼。而且吊瓶也還沒打完呢,可以麻煩你送我回病房嗎?”
雲煙可憐巴巴地看著厲項雲,指了指被扯落在地上的針頭。
厲項雲皺眉,正要抱起雲煙,伸出手卻落了空。
厲淮之先一步拉過雲煙,將她打橫抱起,隨後吩咐站在不遠處的助理陳可,“陳可,送柳小姐回病房。”
從剛剛厲淮之想要阻止胖女人開始,柳清微的心就一直不是滋味,他知道,厲淮之多少是在乎雲煙的。
她輕笑,讓厲淮之放心,好好照顧厲太太。
雲煙當然不會妄想厲淮之對自己的感情,不過就是男人的劣根性罷了,自己的女人,無論愛不愛,被彆人染指,都是對自己男性權威的挑釁。
更何況驕傲如厲淮之。
厲項雲收回落空的雙手,依舊輕笑,“既然如此,好好照顧你的妻子。”
“妻子”兩個字厲項雲刻意加重,還饒有意味地看了一眼麵帶微笑卻滿眼嫉恨的柳清微。
說完便大步離開。
雲煙想掙脫,但是厲淮之力氣實在太大,她被強行抱進了病房。
病房內,雲煙背對厲淮之躺著,醫生已經來看過摔到的地方,隻是有些淤青,按時抹些藥便好。
吊瓶也重新打上了。
厲淮之打開藥瓶,將雲煙受傷一側的衣服掀開。
雲煙一個激靈坐了起來,“你乾什麼?!這裡是醫院!”
厲淮之輕輕晃了晃手上的藥瓶,“雲煙,是你自己思想太齷齪,我不會無恥到對一個病人下手。”
雲煙臉一紅,隨即整理好衣服,麵無表情道:“護士會給我抹,你走吧,這裡已經不需要你了。”
厲淮之沒有理會雲煙,手上的動作繼續。
“護士?護士有我熟悉你的身體嗎?她知道什麼樣的力道和手法能讓你舒服?還是說,你想讓某人給你抹?”
雲煙瞪著厲淮之,懶得搭理他的陰陽怪氣,憤憤道:“隻是擦藥而已,護士比你專業。”
厲淮之將雲煙按回床上,再次掀開她的衣服。
“再動,我不確定自己會做出什麼來!”
雲煙不敢再掙紮,她當然知道,厲淮之如果想要,他不會在意她是不是病人,也不會在意這裡是不是醫院。
“疼...”雲煙輕哼。
“疼?有清晨縫的那兩針疼?厲太太,你是覺得你裝裝可憐,你對清晨做的那些事就可以過去?”
雲煙倒吸了一口氣,“我說了,安眠藥不是我放的!你應該去問問你的心上人,她或許比我清楚!”